第208章 生病(5/8)
肉模糊,又被按进盐水里浸泡;为了练习下盘,她在布满碎石的地面扎马步,直到双腿失去知觉。有次实在撑不住摔倒,布思瑰却一脚踩住她的手腕:"记住这种痛!当你面对敌人时,倒下就意味着死亡!"
深夜归宅时,沈梦雪总要在浴缸里泡去满身血污。
有次她发现祖母悄悄在她的药汤里多加了止疼的药材,这个发现让她红了眼眶。
第二日训练,当布思瑰再次逼她用淬毒的银针时,她突然攥紧拳头:"我学这些,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不再任人宰割!"
日子在疼痛与隐忍中流逝。
沈梦雪的招式越来越凌厉,却始终保留着一丝柔软——她会在训练后为受伤的野猫包扎,会在深夜给厨房帮工的楚溪颜送点心。
当沈磊发现她偷练功夫时,她不再躲避,而是直视父亲的眼睛:"我是沈家的绝杀,但我要做自己的主人。"
深秋的雨夜,沈梦雪在翻墙时被暗卫察觉。
千钧一发之际,二哥突然现身引开追兵。
她躲在暗处,摸到腰间布思瑰新给的软剑,雨水混着泪水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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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明白,这场与命运的抗争里,她既是被迫拿起武器的战士,也是被温暖守护的少女。
而那些沾着血泪的招式,终将成为她冲破牢笼的利刃。
几日后
沈磊将翡翠戒尺重重拍在檀木桌上,震得镇纸下的账本都跟着一颤。
沈梦雪跪在冰凉的青砖地面,膝盖处的旗袍早已被磨得发毛,露出底下青紫交错的伤痕。
"连最基础的连环三掌都使不利索?"父亲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沈家的绝杀,就这点能耐?"
戒尺破空声骤然响起,沈梦雪下意识蜷缩身子,却仍被结结实实抽在腿处。
剧痛如电流窜遍全身,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第二下、第三下......戒尺一下比一下狠,丝绸旗袍被抽得裂开细密的口子,皮肤泛起狰狞的红痕,渐渐肿成青紫的硬块。
"记住,"沈磊的声音裹着令人作呕的温柔,"每一道伤痕,都是你成为合格继承人的印记。"
惩罚结束后,沈梦雪几乎是爬着回到阁楼。
她趴在雕花床上,滚烫的泪水浸湿了绣着曼陀罗的丝质枕套。
伤口火辣辣地疼,连翻身都牵扯得钻心。
窗外的月光透过镂空窗棂洒进来,在地面投下破碎的光斑,像极了她支离破碎的自由。
那些被惩罚的夜晚,她只能隔着铁窗,望着远处禁地围墙外摇曳的曼陀罗。
有次被罚跪祠堂整整十二个时辰,膝盖肿得无法弯曲,深夜实在熬不住昏睡过去,醒来时发现三哥悄悄在她膝下垫了软布,自己却因此被父亲训斥。
还有回被关禁闭,楚溪颜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从通风口塞进来半块桂花糕,糕点上还沾着她紧张时留下的指印。
而在废弃船厂,布思瑰握着皮鞭的手青筋暴起。
她盯着空荡荡的训练场,墨绿色眼眸泛起危险的光。
某个沈梦雪因挨打无法赴约的雨夜,布思瑰突然出现在沈家墙外。
她像黑豹般灵巧地翻过围墙,循着记忆找到沈梦雪的房间。
透过窗缝,她看见少女正趴在床上,颤抖着往臀腿的伤口上涂抹药膏,月光照亮她后背交错的鞭痕。
"好啊,沈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