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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自己所在的相同之处,心中之前便生出的怀疑此刻越发加重了几分。自己跟原身真的会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吗?
这一觉醒来,后半夜就再也没了睡意,一直到了天亮。
天亮了燕齐也不太想起来,反正起来了也是没什么事干。
自从那次两人和好了之后,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呆在养心殿和乾清宫还有箭亭里度过的。
一次他无聊就想着跟几个小太监打个牌,牌都还没找出来呢,栾浮秋就不乐意了,占有欲简直强的令人发指。
而且虽然到了年底了,但宫里却丝毫不见过年的气氛,不仅没见着有红灯笼挂上,连祭祀都没见着有举办几场。
燕齐本以为是有什么忌讳,所以宫里才不过年,没想到问了栾浮秋才知道他只是觉得没有过的必要,过与不过都没甚区别罢了。
上辈子也是个孤家寡人的燕齐还是有些认同他的话的。
一到了年底,周围人一波波的全都回家过年去了,回家找父母的找父母,找老婆孩子的找老婆孩子,而他没父母没家室,虽然有那么几年是跟朋友一起过的,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他自己在家等待着新岁的到来。
家家欢聚一堂在吃着年夜饭,而自己形单影只煮着速冻饺子,毕竟那时候连外卖都没几家开的了。
就连电视上热闹的春节联欢晚会,也只会映衬的自己越发落寞孤单而已。
但今年他们可是两个人了啊,怎么说也该跟往年有点儿不同吧。
除夕这天,看着依旧要跟前几天一样去处理政事的栾浮秋,燕齐一下子就把人给拉住了,“今天还是歇歇吧。”
说着他就拿过林祥递来的大氅,给栾浮秋披了上去。
“要去哪儿?”栾浮秋低头看了眼他给自己系着带子的手,继而抬头看着他问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燕齐给他系好衣服后,自己也在外面披了一件后,便拉着人朝外走去。
两人来到了望月阁,踩着楼梯上了最顶层。
屋里点够了炭,因此纵然是大开着窗子,屋内也足够暖和。刚推开门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意。
靠窗的地方,有一个正燃烧着的火炉,火炉旁摆着茶水,酒水和一些吃食。
屋里还放着投壶玩的壶和箭矢,再一边还有铺了绒毯的软榻。
栾浮秋被燕齐牵着来到窗边,临窗处向下望去是一片结了厚厚冰层的湖面,向远处眺望而去几乎可以看到整个皇宫。
燕齐把身上的大氅解了,转头就看见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正望着自己的栾浮秋,抬脚走到他身前伸出手帮他把大氅解开,然后挂了起来。
栾浮秋目光落在面前人的脸上,眼眸里不自知的荡开了些笑意,“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围炉煮茶,谈情说爱。”燕齐说着俯身把茶壶放上。
栾浮秋坐下,目光几乎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现下风景正好,只谈情说爱怕是差了些什么。”
“你还想干什么?”燕齐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栾浮秋伸出手指尖落在他的手背上,目光缠绵,眼神里皆是情意,“自然是干该干的事。”
燕齐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指尖把他的手拿开,“别碰,小心烫着。”
“你又这样。”栾浮秋带着些恼意的瞪向他,“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跟我行床笫之事,当初可是你说要与共度鱼水之欢的,如今难不成是反悔了吗?”
燕齐对此也是有些心虚的,当时确实是自己先说的,但现在这不没上床也获得好感了吗,那还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