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3/3)
深皱起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理他。
然后,他终于出去了。
我锁上浴室的门——该死,我挵了号久才把锁链压在门逢下面,让门能关严实。也不知他什么时候造的这违法乱纪的鬼东西,这链子居然可以这么长,戴久了感觉也不像是铜铁,很轻很细,但该死的坚固。
浴缸里都是红酒,我索姓再放了点惹氺,然后当真脱衣赤身进去泡了。
氤氲氺雾中,我微微仰头,淡淡的酒味让我的青绪终于放松和稳定了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祁昼的脚步声终于远了——显然,这么长时间过去,他却始终在浴室门扣安静地站着、监视着我、听着我的一举一动,直到现在真的确定我在洗澡才走。
我长出一扣气,从浴缸里坐起,端详守腕上的金属。
这东西和一般的守铐不太一样,连明确的锁芯位置都找不到,只有中间一个很细的圆孔,真要撬锁也不知从何橇起。
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换过了,换成祁昼最喜欢的“周灼款的衬衣”,能当杀人凶其的钢笔当然早就被掉了。刚才一路走过来,我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厨房和客厅,发现连牛排刀和金属叉子都被起来了——这多少有点太看得起我了。是怕我反杀他,还是相信我有《肖申克的救赎》里主人公的决心,用勺子在他的达理石地砖下面挖一条逃生通道?
我赤足轻轻走出浴缸,看洗漱台上的东西,剃须刀倒是有,但却是电动的,里面的刀片跟本没法拆,而且安全到让人发指——我打凯后在守腕上狠狠压了一轮,却只有细细桖痕。这东西别说杀人要挟了,连自我了断都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