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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矜枝愣了秒,忽然笑出声。
两人是龙凤胎,偶尔会有一些很奇怪的感应。
比如说,她也不喜欢二哥。
不仅因为作风,更是因为路西法死后,胸腔里那股难以言喻的闷窒感。
当时的顾应淮难过到让她也开始难过了。
又比如说,那天山洪,她从山上滚了下去,浑身疼。
远在澳大利亚的顾应淮感受到了,于是给她打了个電话,没打通,然后又跟秦晏舟打了个电话。
顾矜枝撑着下巴,思索片刻,觉得有点不对:“可是那个时候我还没跟你在一起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秦晏舟漠然点了点烟灰,嗤笑:“说的就是这个事儿,他之前回来的时候察觉到了我俩关系的不对劲,所以直接略过了秦侑给我打了电话。后来我在电话里问他他是怎么知道的,他那语气有多得意你知道吗,他还鄙视我撬墙角。”
顾矜枝要笑死了,连忙问:“然后呢然后呢?”
秦晏舟:“然后我说说不定他以后也会有这种意外,他来一句我是不是以为谁都跟我一样是畜生。”
说完,他下巴朝远处的迈巴赫一支,冷冷说:“这不是来跟我一起做畜生了。”
顾矜枝笑到直不起腰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顾应淮就直接把谢祈音叫起来了。
她迷蒙着眼,连穿衣服的劲都没有,“应淮哥,干嘛起这么早啊。”
他捏着她下巴晃了晃,帮她醒神:“我马上要去国外出差,今天就去把證领了。”
谢祈音消化了一会儿这句话,然后猛地弹了起来,“这么快?”
顾应淮直接将她抱去了洗漱台,把牙刷递给她:“嗯,不想等了。”
她脸色微紅,低声说:“…哦。”
谢祈音洗漱完后在衣帽间挑了好一会儿的衣服,怎么挑都有些不满意:“都怪你,这里没几件衣服给我选。”
顾应淮慢条斯理地给衬衫系扣子,瞥了她手里的裙子,默不作声地挑了条相匹配的领带,然后说:“回头让季明宇把高定手册给你送来。”
谢祈音换上小裙子,想了想说:“那过几天再送来吧,我先回一趟江城。”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瞥了几眼顾应淮,深怕他不让走。
结果顾应淮神色如常,一副领证后天地任她飞的样子,把谢祈音无语得翻了个白眼。
她化了个小清新的妆容,去民政局的路上一路绿灯,两个红本本很快就到手了。
结婚证到手的时候,谢祈音整个人还都是懵圈的。
她就
这样结婚啦??
谢祈音站在民政局门口,不敢置信地翻开小本本又看了一遍。
上面两个人确实是她和顾应淮,她确实结婚了。
谢祈音眯了眯眼,仔细看起了这张照片。
怎么觉得脸有点点圆润了,眼睛也没有睁到最大,感觉削减了0.001%的美貌呢。
不满意,有点不满意!
十月的北城有些清凉,梧桐叶也都慢慢染上了浅黄色。
环卫工人一边扫着落叶,一边笑着朝两人说了句“恭喜呀”。
顾应淮闻言颔首,眉眼的凌厉散去了不少,疏离客套地回:“谢谢。”
谢祈音也眼角弯弯地谢了声。
她往旁边挪了挪,给环卫工人让了个位置,然后低头继续琢磨照片。
她今天图了风度没要温度,刚刚还不觉得,这会儿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