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时光回旋(2/4)
投影系统。"共鸣过度！"语紧急调整参数，"程雪太冒险了..."
强光散去后，骇人的景象出现了：那个归零者的几何结构外壳出现裂纹，露出内部模糊的人形轮廓。它的"面部"位置，两个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微弱的银光。
零突然抱住头跪倒在地："记忆...回流..."他的紫金印记疯狂闪烁，"我也是...被扭曲过的..."
秦战扶住他，右眼扫描显示惊人的数据：零体内的能量构成与归零者露出部分相似度达89%！唯一的区别是那些银光——在零体内它们分布均匀，而归零者体内则被某种黑色网状物束缚。
"黑暗面不是原生污染..."秦战恍然大悟，"是束缚装置！高等文明为了防止守护者反抗，强行扭曲了它们！"
语快速操作控制台："没时间深究了。按照当前进度，七十二小时后地球将完全二维化。"她调出环形平台中心的圆柱体，"只有启动时光回旋装置，才能逆转这个过程。"
"代价是什么？"秦战敏锐地注意到圆柱体表面的警告符号。
语沉默片刻，指向墙壁上最大的浮雕。那上面刻着三个人影站在光柱中，身体分解为粒子的画面。文字说明很简单：【闭环需三位一体，献祭过去、现在、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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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语平静地说，"我代表可能性分支的过去，零是被扭曲的现在，而你是承载未来的Ω守望者。我们必须各自踏入对应光柱，献祭自己的时间线。"
零的印记突然稳定下来："这就是为什么需要混沌能量...它能在时间层面形成缓冲。"
秦战还欲再问，整个遗迹突然震动！投影显示地球上的归零者增加到二十四个，它们正在七大光斑外围形成包围圈。更危急的是，程雪所在的南极光斑开始明暗不定——她的能量快耗尽了。
"决定吧。"语已经走向标有新月的圆柱体，"每耽搁一分钟，地球就向毁灭靠近七天。"
零默默站到标记着Ω符号的圆柱前。秦战深吸一口气，迈向最后一个空置的圆柱——上面刻着他从未见过的符号：Ω与α重叠。
当三人就位，环形平台开始旋转。十二根水晶柱中的守护者灵体同时睁开眼睛，他们胸前的Ω符号投射出光束，在平台中央交织成三维星图。
"考验开始。"语的声音从光柱中传来，"每人面对一段时间幻象...只有真正接纳，才能获得密钥..."
秦战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当视野恢复，他站在玄天宗大殿前——但这个玄天宗阴森恐怖，弟子们额头都烙着Ω印记，眼神空洞如行尸走肉。
"宗主。"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战转身，看到程雪跪在地上，她的左半身完全黑晶化，右眼不断流泪，"今日的净化仪式...请从我开始..."
幻象突然切换。零被锁在月球紫晶森林中央，全身被黑晶覆盖，只有额头印记还闪着微光。他面前站着秦朝阳，正将那个婴儿放入虹吸装置...
"这是选择重置系统的时空分支。"语的声音穿透幻象，"你母亲当年看到的可能性之一。"
画面再次变化。地球变成巨大的黑晶球体，而月球则是纯白光源。两者之间漂浮着少年形态的混沌变量，他怀抱金色摇篮，摇篮中却是...另一个缩小版的自己！
"无限递归。"语解释，"如果只打破一半循环，就会陷入更糟的悖论。"
幻象消散，秦战回到圆柱前。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多了把银色钥匙，形状如同简化版的Ω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