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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漪漪休息。”“只是这样?”钟薏追问。
卫昭垂在身侧的指节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发白,眼底疯狂的黑水快要从瞳孔里溢出来。
那种快要疯掉的爱意、想要吞噬她又被她吊着折磨的恨意,让俊美的面容又开始扭曲。
他被她那点温柔和嘲弄搅得心脏痉挛。
卫昭嘴角挂上一抹病态又温顺的笑:“……对,只是这样。”
绝对不是她忙一上午连一眼都不看他。
绝对不是因为她拒绝跟他亲吻。
绝对不是因为她在别人面前说他们只是“朋友”,把他打进泥地。
不是。不是。不是!
他关上门就是为了惩罚她。
他要咬住她的骨头,把他塞到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舔咬啃食。
他就是要把她的尖叫、哭泣、喘息都碾碎在齿间。
他就是要让她再也逃不掉,只能颤抖着攀着他,在他怀里淹没、溺死。
不是!
钟薏眯起眼。
她明明看见了——
看见了他眼底疯狂的欲望,那种几乎要将她撕碎的渴望,可嘴上为了让她满意,只能自控。
口是心非,虚伪又可怜。
她一直都无比了解他。
指腹从他心口慢慢划上去,像是要剖开他的耐性,揭开虚伪的伪装。
下一瞬,她忽然踮起脚,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耳侧,温柔地,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撒谎的人——”她低声,唇几乎贴着他的肌肤。
雪白的手骤然抬起,毫不留情地扣住他疯狂滚动的喉结。
“该怎么罚?”
他喘息紊乱,整个人仿佛被点着,像一只即将发狂的困兽。
——可是她不许。
现在没有她的允许,这人连吻上来都不敢。
钟薏眯起眼,享受着这种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罚我舔你,伺候你……让你舒服……好不好?”卫昭着迷地看着她的神色。
“嗯?”她懒懒挑眉,指腹摩挲着他锁骨凸起的地方,仿佛在捏碎他的意志。
“想舔哪里就舔哪里,绝对不乱来……不要丢下我……”
他的声音卑微到发颤,像一只已经被她驯服住的狗。
钟薏盯着他,半晌,笑了。
上挑的眼尾,弯起的唇,像一株含苞的花瓣,漂亮得叫人心颤。
她指尖松开了几分,把一只手放在他面前,晃了晃。
“舔吧,”她轻声道,声音软得几乎能滴出蜜来,“让我满意一点。”
卫昭下一瞬失去所有自尊,猛地跪下。
膝盖落地的闷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仰起头,喘着气,贪婪又卑微地吻上了她的指尖。
指尖、指节、掌心,每一寸柔软都被舌尖细细舔过,湿湿滑滑的触感抚过手掌,唾液和热气湿成一片。
钟薏手臂微弯,掌心被他捧着,整个人向后仰起脖颈。她喘得有些不稳,手脚发软,胸口起伏。
视线往下,落在那跪在脚边、埋首舔吻她掌心的男人身上。
快感不是来自吻,不是来自爱抚,而是来自那种彻底颠倒位置的支配感——
这个曾经逼她忍痛、叫她夜夜难安,又爱又恨几乎把她逼疯的男人,现在伏在她脚下,湿着眼,像条狗一样舔她的手指。
空气炙热得发烫,血液也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