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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退下,钟薏仍被禁锢在他怀中,被他搂抱着,任由他舔舐自己颈间细汗。
她不是没有抗拒过,可陛下好像对她的一切都抱着奇怪的执着,饭菜、手指、汗、甚至连
今日没让他吃成最后一样,他闹着,她只能由着他在别处为所欲为。
她便是这样,在这懵懵懂懂间,步步退让,底线被他越拉越低,自己都不自觉何时接受了卫昭窒息诡异的爱意。
她调整着自己紊乱的呼吸,睁开眼,瞧着趴在身上的男人,柔软嗓音透着倦意:“好了罢?”
今晚上可真是把她累着了呢
不过话本子确实没有骗她,舒服确实是舒服的。
钟薏动了动身子,只想着尽快起身清理,却察觉到什么。
她愣了一下,尚未开口,便听到他低低的嗓音带着点难过的沙哑:“薏薏可知,若是一直这般是会生病的。”
她怔住,脸颊上的余热尚未褪去,目光里透着疑惑。
真有此事?
她显然被这说辞唬住了。
极容易对他心软的女郎拧着纤柔眉尖想了想,犹豫了半刻,还是道:“好吧……别太久了。”
卫昭憋着笑。
从来只闻世间女子抱怨夫君无能,哪有像她一般嫌自己男人久的。
他端正神色,也怕累着她一般,坚定地点头,郑重给出承诺:“娘子放心。”
话音落下,外面的雨势突然变了。
她不知身在何处,断断续续质问:“你你突然这样做什么?”
卫昭只委屈道:“我想着动作快些,便能尽早结束了。”
钟薏傻乎乎的,竟然又心甘情愿地落入他的陷阱之中,随着他把自己像烙饼一样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且像是永远无法消解一般,第二次结束,第三次
过多的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极限,被他细心地用方才给他擦泪的小衣擦去,直到一片狼藉不成样子。
最后钟薏实在没法,软着身子,在颠簸中咬着唇委婉劝他:
“陛下,不如明日找御医看看一直这般,也吃不消”
卫昭眉眼嗓音终于染上几分餍足,拿她安慰他时说的话堵她:“这种事情说出去,我就会被别人笑话了。”
“娘子怜我,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好不好?”
殿中静了半刻,还是传来一道“好”。
钟薏真真是足够善良。
现在是,过去同样。
对他是,对别人同样。
在那个小村子里,时不时就有男子找上门求诊,今日是东头那家的郎君得了脑热,明日又是西边的小子说自己腹痛,甚至还有的用她养狗的名头,让她看自己家的小猫最近为何不爱吃饭。
那些男的对着她聆听的眉眼,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说起病情来磕磕巴巴,眼神也不敢落她身上。
可她竟然都来者不拒,耐心听诊,开方子,若有需要开药的,第二日还会去镇上亲自带回。
刚开始卫昭冷眼旁观这几乎每天都要上演的一幕,盯着他们冷嗤。
后来心底那股积埋已久的不悦开始发酵,不断挤压着他的心口,不留一丝缝隙,直到某一日彻底爆发。
那天,又有个装病的青年登门,他把每日来去人的脸数得分明,这是他这旬来的第二回 。
虽说每次来的原因都不相同,可是卫昭就是看着他们交谈的样子不爽,于是他在那人哼着小曲离去后,偷摸地跟上去,把他拉到无人处狠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