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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便是她想,他也不会允许。
——在她肚子里呆上十个月,折磨她、折腾她,让她痛苦、憔悴,还要与他分走她的目光,夺走她的宠爱这样一个可恶的东西,他怎会允许出现在这个世上。
他嗓音越发低柔,仿若哄弄:“那便乖乖喝了,薏薏身子调养好了,我们自然就可以有一个”
钟薏被自己想象的场景冲昏了头,毫无防备地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滑进喉间,她的小脸不自觉皱成一团。
卫昭给她喂进一颗蜜饯,带着薄茧的拇指缓缓擦去她唇边的药渍,掌心贴上她的脸揉弄:“好乖”
他吻上她还泛着苦味的唇瓣,辗转舔吻,直到品出她原本的甜腻气息。
他的香气温暖,混着梅子的清甜,很快便驱散了药味,但他不肯放开,等到钟薏因缺氧而开始挣扎,他才带着笑缓缓松手。
听到卫昭同她说这个药要天天喝才有效果,钟薏把小脸皱成一团,但转念想到,喝了药可以有个孩子
那药苦些也没有什么了。
夜色深沉,寝殿内只剩床边几盏琉璃宫灯泛着微光,照亮榻边玉色珠帘晃荡。
钟薏今晨顺手藏在玉枕里的小册子在锦被翻涌间漏出,卫昭原本是没有看到的,可她宁愿让他背对着入也要把那东西藏自己身下。
卫昭眼神微动,覆上她的雪白脊背:“薏薏藏着什么好东西?”
钟薏不肯说。
他力道加大,慢条斯理去夺,一点点探寻过去。
她哪里拗得过他,被轻易拿走,脸颊不知是羞的还是做的。
卫昭翻开,空气沉默半响。
她把头埋进衾被,屏息不动。
一片漆黑中,只感受到他动作不停,一页页翻过去,水声和书页翻动声额外清晰。
册上知识很多,不光是文字,画得也极其详尽。
卫昭没说话,终于伸手轻轻揭开罩住她上半身的锦被,见小脸已经憋的通红。
他靠上去,让她不得不正对自己,语调微扬:“没想到,娘子还会私底下研究这些。”
钟薏被他困住,扯着被角支支吾吾:“嬷嬷给我的!”
卫昭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装作求知若渴的样子:“那薏薏可以教教我吗?”
他如玉指节落在册子的图案上,点过去,语调漫长:“比如——
“这个又或者这个?”
她羞恼,展着身子想去抢,却被他灵巧地扣住手腕带回怀中。
声音描摹过滚烫的耳廓,卫昭带着她的手一寸寸划过画页:“我倒是不知,这个是否真有助于子嗣?”
于是这个晚上,卫昭拿捏住她对孩子的憧憬,带着她逐一实践。
册子随意丢在榻下,被微风吹开,若是有人瞧见,便能发现与榻上动作恰好对应。
结束后,他吻着钟薏,道貌岸然地说不要浪费,便是在睡着时也不松开分毫。
醒来时,床畔边空无一人,钟薏才迷迷糊糊想起他清晨时将她吻醒,说自己要去上朝。
全身依旧有些酸疼,却是比第一日好了不少。
宫婢服侍她起身洗漱,坐在琉璃镜前,翠云给她绾起飞仙髻,娇俏柔美。
梳完发,翠云顿了顿,少见地开口唤她一声:“小姐。”
“嗯?”钟薏正欣喜地照着镜子欣赏发式,“翠云,你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翠云沉默片刻,突然跪地:“小姐奴婢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