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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生物的感觉。若陀的影子在地板上浮动,就是不愿意去当人,钟离也愿意惯着龙王,没有强迫把龙王从地底抓出来。
若陀才不管摩拉克斯的眼睛有多异于常人,对龙王而言那就是很漂亮的眼睛。
但有些时候若陀还真想为摩拉克斯带上眼镜,并不是因为自己眼神不好,也觉得摩拉克斯眼神不好使。若陀只是无师自通,觉得如果在巢穴中将眼镜摘掉,摩拉克斯如果看不清的话,俯趴在龙穴深处,赤裸的双脚,曲线弧度优美的小腿,白皙肉感的大腿随之移动,夹住薄薄一层人类的被褥,面容秀丽,嘴唇殷红,眼前朦朦胧胧的,笑着寻找让自己看清楚的水晶物件的模样,让前胸也为之轻颤,很像一场潮湿温暖的梦。
点燃的玉脂鼻尖燃烧,欲望像荆棘一样在体内生根发芽,地下的若陀躁动难安,因为祂明确知道摩拉克斯不仅眼神贼好使,还兼聪明的就和背后长眼睛那样,耳聪目明、未卜先知,被限制在地下看不清的估计只有若陀自己。除非用黑布将摩拉克斯的眼镜蒙上,跪着求一个实际上不好惹的魔神一起玩听声辨位的游戏。
让皎洁的羊脂玉遍布着龙裔疯狂的咬痕,如圣坛上祭献的神躯,被凶兽以极端的方式膜拜。凶狠地攫住柔韧的中间段落,贵金塑造的丰腴便从指缝间柔滑的溢出,仿佛昭示着无穷无尽的恩典与奖励。温和的魔神面对对手暴烈的攻势,肯定还含笑恰如同绯红的花,被养的凶兽倒反天罡,也自带有神圣的光辉。
但是眼睛上蒙着设计师最精心设计的那种五彩斑斓的黑布,一看就是只用最好的东西,因为看不见而被放大其他感官,只能无奈面对龙的严加拷问。
若陀:……
就更刺激了怎么办?
摩拉克斯会告诉龙真刀真枪上阵要往哪里捅吗……转念一想,万一白刀子进金刀子出,真在魔神身上开个大窟窿,上演全武行岂不是有大病。若陀确信人类伴侣表达爱意的方式不是这样婶的,但龙王还是没思路,也不知道自己无师自通了些很涩的东西。在纯洁的龙王脑海中,世界上无辜万物皆可变成奇怪的道具,呜呜呜世界也简直被变成了一个大.yin.窟!
但若陀压根不知道自己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以至于很久很久之前,若陀没诞生时,拥有两把善良的龙枪,但龙枪久闲置,更想用牙啃魔神的龙躯,放在嘴里嗦,就像吃琥珀硬糖。后来诞生后,是真的想捅了,龙还被一些不必要的记忆干扰,变得就很黑化,两只眼睛红红的同蹲在巢穴中的残暴兔子,但是无论怎么想都硬件对不上号,就踏马和人类的航天空间站不可能和乐高拼的飞行器对接成功一样。
若陀搞不懂里面的科学精细操作,大半夜睡不着想流眼泪,整一个又生气又黑化又听话又裂开的状态。
那放钟离眼中那就很纯情了。
实话实说钟离有时看若陀着急到在地下团团转,提升北美大陆岩浆温度,还觉得挺有乐子的。
但这真是一个悲伤的事实,比七夕发到群里面的“绿皮流泪青蛙”还要悲伤。
此时,钟离还有闲情雅致悠然想,说不准今夜把事情办完,他就不会再欺负若陀,不过契约的权柄让他谨慎,他不会为此立任何的字据。
致使钟离携带的系统都在想算了,宿主想玩就让宿主玩吧,没有人会喂坨子哥花生。
现在,钟离抬手推开档案室后附带的小房间,里面有一只大桌子,一只旋转椅,原本是个教授工作间来着。磨砂玻璃门在地面滑动时发出轻微响声,昏暗的灯光间,听起来恰如老旧神祇从梦中转醒时的喉鸣。
外面的一堆人马今夜跟着钟离先生齐聚在此,虽然不清楚里面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