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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燕齐见他这样子,心底有些起疑,但看着他有些可怜的样子,还是伸出手将人抱了起来,朝着床边走去。
但是走了两步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不会是装的吧?”
栾浮秋没说话,只是像个幼兽一样将脸向着他脖颈里埋了埋。
燕齐没听见答话,低头看了栾浮秋一眼挑了挑眉,突然恶作剧的手臂一抬颠了颠。感受到揽在脖子上的手臂慌乱般的紧了紧,喷洒的呼吸也一顿,他得逞的笑了声。
“疼……”栾浮秋委屈的出声。
“知道疼不是才长记性,我这帮你呢。”燕齐说着把人放到床上,“躺着还是靠着?”
“靠着。”栾浮秋抬手抓住了他要伸回去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燕齐,眉眼柔软,像是收起了所有锋利的尖刺。
“干嘛?”燕齐看着他问道。
“别走。”
“我不走在这儿干嘛啊,你又不叫太医过来。”
栾浮秋手上力道紧了紧,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声线低软,“揉揉。”
手下的肌肤隔着春日的薄衫将凉意传到手上,带着些柔软,燕齐低头看着他,莫名觉得他像一只求摸的猫儿。
“我又不太医,我揉管什么用。”燕齐丝毫不为之动容,无情的就要收回手,不料一抽却没抽出来。
栾浮秋没再说话,只是抬头张大了一双凤眼看着他,水蒙蒙的浮起了雾气,让人心怜的紧。
燕齐手上多用了些力将手抽回来,“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儿呢,先出去了。”
栾浮秋见他说完便转身往外走,下意识抬手想抓住他的衣角,在触碰到的一瞬却是又松开了。
走到门口时,身后愣是没有一点儿动静,倒是有些出乎燕齐的意料。
趁着开门侧对着床边他悄摸儿的瞥了一眼,就瞥见栾浮秋一动不动的靠在床边,睁着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自己。
燕齐动作一停,随即若无其事的开门走了出去。
合上门,朝着门口候着的仆从吩咐道:“注意着里面的情况,有什么事儿随时告诉我。”
虽然已经接近晌午,但自燕国回来后,他就被爹娘下了命令,每日需进宫学习朝中事务,就算是有半天空闲也得跟在他爹后面学学,每次回来都能抱回来几摞折子。
天色已然黄昏时,燕齐才在宫中吃饱喝足的回来,连带着已经批好但是他要看几遍学习的折子。
下了马车,就见着门口不止是站了日常都在的朝生,还有他走时虚弱的下不来床的栾浮秋。
“公子!”朝生第一个小跑过来,“今天累吗?厨房备了清热解乏的汤,待会儿喝点儿吧。”
“行啊,正好解解乏,这一天天的确实累。”燕齐说着看了眼站在门口也不动也不说话就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栾浮秋,熟悉的头疼感又冒了上来。
抬步走过去,见他脸色还有些苍白,燕齐眉头又忍不住微蹙起来,“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
“等你。”栾浮秋望着他,一双眼睛里像是闪着亮光。
“我有什么好等的。你好了?”
栾浮秋眼里的光亮更盛了些,“好多了。我让你做了金越鱼汤,你……要去我那里喝些吗?”
“不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休息吧。再着凉了就不好了。”燕齐还有一堆折子要看,时间紧任务重,只想早做完早睡觉。
栾浮秋面上有些失落,但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燕齐见他这样没半分以前骄狂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