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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受的了?乖张还古怪,之前做乞丐的时候就是,后来做了奴隶还是如此,想必现在这性子也未曾改过吧。”“乞丐?奴隶?你确定你没认错人吗?”燕齐几次听他无比笃定地说这着几个字,但这跟栾福秋怎么会扯上关系?
他可是皇帝呀,就算没登基前也是太子啊,怎么会又是乞丐又是奴隶的。
细竹一看辛奴竟然对这公子还有隐瞒,顿时眼睛一亮,就要继续说些什么,然而他刚张了张口,眼睛突然就瞪大,身子歪倒了下去,已然没了气息。
而他额角太阳穴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针眼大小带着血迹的伤口。
燕齐猛的一侧看去,栾浮秋半抬着的手还没放下去,袖口之下显然是露出了一角的袖箭。
“你对这些很感兴趣?”栾浮秋目光紧盯着燕齐,手肘轻移,袖箭的方向对准了他。
燕齐看着脸上没有丝毫情绪的栾浮秋,心中警铃大作,“没,我这不就是想继续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嘛,毕竟像这样能胡编乱造的我也没能见着几个。”
夜色下的赵府歌舞欢笑声阵阵,然而此处就像是割裂开了一般,突兀的死寂。
栾浮秋只是看着燕齐,面上像是在思量些什么,袖箭的方向半点儿没见变一下的势头。
燕齐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有些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栾浮秋却突然放下了手,一言不发的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燕齐连忙跟上他,“那咱们去哪儿啊?是去成衣铺吗?还是直接回宫啊?”
栾浮秋又不说话了,面色也不是很好看。
燕齐向着他凑近了一点儿,但几乎是衣服刚碰着他,栾浮秋猛然就冷冷的瞥向他,“滚开,离我远点儿。”
“怎么了?”燕齐摸不着头脑,结果低头就看见了他被酒打湿了一大片的衣服,顿时他跟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脸体贴道:“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身上的酒味儿还有这酒渍,不脏的。”
栾浮秋忽然停下脚步侧头看他,一字一句道:“我、嫌、你、脏。”
栾浮秋说完转身就继续走了,燕齐震惊的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栾福秋的背影。
这是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脏?他哪儿脏了?他可比被弄了一身酒的干净多了。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栾浮秋一露脚步未停,燕齐不得不跟上,不说话他脑袋就开始忍不住的转。
为什么栾浮秋早不杀晚不杀那个细竹,偏偏就在要说乞丐和奴隶的事的时候动手,而且看栾浮秋那样子,好像确实和细竹认识。
难不成他真的当过乞丐和奴隶?
但是这说不通啊,他之前是乞丐和奴隶,那个宫里的太子呢?难不成他会分身?还是……是有两个人啊。
想到这燕齐眼睛忽然一亮,那这为什么栾浮秋忽然心情大变好像也就对得上了。
妈呀!他不会是发现什么大秘密了吧!
第26章 还是这样子比较乖一些…… 你的喜欢又……
马车慢悠悠地离开喧闹的街道向着幽静的宫门驶去。
燕齐瞥了眼一旁正合着眼睛的栾浮秋,也没再自找没趣的开口,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自己刚刚那个猜测。
继而又想到好像每次出宫栾浮秋回去的时候,都会因为这个那个的不高兴,估计他也就适合住在宫里了,宫外的人和事估计与他八字相冲。
“你在想什么?”栾浮秋的声音突然在马车里响起,燕齐侧眼望过去,直接就对上了他正看着自己的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