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六只宇智波(3/5)
毛,而另一个头发虽然柔顺但头顶正中间却顽强的支棱着两撮最挺翘的头发。“泉奈,胧月。”
回应了一声并揉搓两把弟弟妹妹毛绒绒的脑袋,全然不见任何暴躁模样的宇智波斑一左一右牵着两个人的手朝着屋内走去。
只是大概刚刚受到了刺激,这会儿他有些难以克制的朝着自家妹妹看去。
察觉到兄长的注视,宇智波胧月略有些困惑的歪了下头。
但很快,从兄长这熟悉的反应中猜到了原因的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没关系的。”
迎着长兄的注视,宇智波胧月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哥哥是最好的哥哥,那绝不是哥哥的错。”
就算是又一次不小心被遗忘又怎样,她怎么可能会对哥哥升出什么怨怼之情呢?
那可是她的血亲啊,是最重要的存在。
父亲、母亲与兄长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宇智波胧月自记事起就感到心里像是存在着一个窟窿,丢失重要之物的寒意攀附在她的骨头与血液中,只有待在家人身旁才会得到舒缓。
偏偏从小她的身体就不好,存在感低的过分,总是会被人忽视和忘记,无论是父母也好,哥哥们也罢,都会在无意识中忘记还有“宇智波胧月”这个人。
幼年最严重时,宇智波胧月即便站在别人面前挥手讲话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不管她怎么发出动静都无法引起旁人注意,做出任何举动也只能得到一个被忽视的结果。
她就像是站在一侧河岸上路过的旅人,对面是色彩丰富人声鼎沸的世界,那里有风和雨,也有光和热,人类“生活”的画面就近在咫尺却又怎么都无法走进。
于是宇智波胧月明白了,这个世界和她无关。
她即便站在家人身旁也像抹不存在的幽灵,割裂的就仿佛这个世界上不该有“宇智波胧月”一样。
像是被看不见的玻璃隔绝在世界之外,宇智波胧月安静地看着那些彩色的风景,再怎么伸出手努力去抓取也只能握住空气。
对外的渴求得不到回应,内里心口的残缺也在不断扩大,这些都压迫在她的精神上,一点点迫近危险的警戒线,并将其缓慢击溃。
怨恨、痛苦、祈求与艳羡最后又都归为了平静,可宇智波胧月恍惚觉得在心中那片平静荒芜的地方生成出一道深渊,拖拽着她朝向下方坠落。
从最开始的尝试挣扎,到最后的放任,她对一切事物逐渐感到厌倦与虚无。
直到在某个时刻,宇智波胧月发现有一束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起初只以为个巧合,宇智波胧月平静的移开了眼。
但那个人却突然抓住了她,伸出的手仿佛击碎无形的阻碍,颤抖着、却也坚定而又牢牢的握住了她。
对方俯下身,眼睛里清晰的倒映出了她的影子。
宇智波胧月听见对方喊了她的名字,在她困惑而又迟钝的望去时把她拥入了怀里。
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少年动作因克制而显得缓慢,态度却又珍重到近乎恐惧。
磅礴的情绪从他的身躯里逸散而出,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举动一起把宇智波胧月包裹。
耳畔传来不存于此世的轰鸣,把她隔绝在世界之外的屏障被砸了个粉碎,屏障破裂迸出的清脆声重重砸在宇智波胧月的心上。
对方一声声呢喃的喊着她的名字,那声音把她从死寂之处抱出。
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复苏的感官传递来肢体接触的暖意。
有其他年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