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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通宵还没恢复过来就收假了,脑子还有点不清醒,竟然遗漏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工作中有失误很正常,天才也会犯错,但下次一定要注意。”聂徐川安慰了两句,谢黎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妈的,真撞鬼啊!
聂徐川本身就嫌她们痕检的活办得糙,今天还加上这一笔,放在以前已经麻溜儿给她们扫地出门滚去现场,好像迟了一秒就是要了他的命。
今天抽什么风,还安慰起来了,虽然也还有点生硬了。但是聂徐川在安慰人??
谢黎转头看他,却发现他的目光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投向了角落里的时归,他正拿着手机和鉴定结果仔细比对,眉头紧锁,眼眸低垂。
妈的,原来我是买一赠一,还是买冰箱送冰箱贴的那种。
谢黎暗自咽下这口狗粮,早就看这俩人不对劲了。
自从上次在停车场打完架就黏黏糊糊的,听齐非说这俩人还手拉手踹翻了他的老坛酸菜牛肉面。
收假的时候,这俩人是一起来的,早上经过他俩,相同的洗衣液香味飘进了谢黎的狗鼻子。
谢黎给自己找了点心理安慰,我干痕检还是有天赋的。
“除了凶手的身份,还有一个问题,凶手究竟是怎么进入到受害人的房子的?”
“家政阿姨手里有房子的钥匙,像这种防盗门一般配备五把钥匙。门口有一把,阿姨手里有一把,黎姐说房间抽屉里找到两把,还有一把不知所踪。门锁没有被暴力破坏的痕迹,凶手很有可能是拿到了剩下那一把钥匙。”
“先不着急下定论。”聂徐川伸手拿过家政阿姨的询问笔录,“猴子你和欧阳去调查刘朝的社会关系情况,重点放在能够进出他这个房子的人身上,不管是朋友、家人还是邻居甚至陌生人。”
“谢黎,你和时归再回一趟现场,这次不要再有遗漏。”
散会了,大家风风火火涌出会议室。谢黎等着时归从最里面走出来,没想到聂徐川也没走,在门口等人。
谢黎默默退出这个偌大的却没有她容身之处的会议室去开车,得,干脆你俩去得了呗,所以我的作用是掩人耳目吗?
和谢黎擦身而过,聂徐川走向还在会议室里对着材料发呆的时归。
“不高兴?”
“没有。”
“怎么不出去?”
聂徐川靠近了两步,想要去够他的手,还未触碰到就听见时归又开了口。
“你相信我吗?”
聂徐川有点疑惑,不知道时归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还是遵从着本心点了点头。
“如果我说,我确定这根头发本身就在里面,你会相信我吗?”
“什么?”聂徐川收敛了脸上那一丝笑意,会议室的白炽灯从头顶打过来,将他严肃的神色照得一清二楚。
“我戴了防护帽,戴了两层。”时归的声音里听得出有些起伏,“并且我保证,在我注意到那堆大脑组织物时,那根头发就已经在里面了。”
聂徐川知道,即使阿瓦死了,他身上关于时归的谜团仍旧未揭开。可他没想到的是,这种魔鬼般的纠缠竟然一刻也等不了来得这样快。
“这件事情,先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聂徐川沉声道,“我会去查清楚。”
时归点点头,“那我再回现场了。”
“如果再发现有任何东西与你有关,记得跟我说。”聂徐川叮嘱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谢黎在车里等了十分钟,终于盼来了时归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