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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过的未侦破的旧案中,查到过几次他的DNA残留。”聂徐川心下一惊,原来这么早就开始了吗?不只是最近遇到的这几起案件,原来那么久以前就已经有人在把时归往深渊里扯。
“最开始发现后时归挨了点处分,说是没有进行清洁处理,后面可能时归自己也不知道,部门里为了保护特招人员,处分每年一消。有的也就默默给他遮掩过去了。”
“既然是遮掩过去,你和时归也不是一个部门的,你怎么会知道?”
“当年我全部的重心都放在那一枚关键的牙齿上,省厅鉴证科的人我闭着眼睛都能叫出名字来。他们法医室遮遮掩掩的事情也逃不过我这里。”
聂徐川不觉得乔观在那时有足够的实力把手伸进省厅。在那边的陈年旧案之中,这手笔只能来自于另一个人。
所以乔观的目的是引导他们往那些陈年旧案上靠吗?
一旦那些陈年旧案中的疑点曝光,对于一个现役警察来说基本是致命的打击。
聂徐川眉头紧皱,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桌面一角:“那些陈年旧案,您还记得吗?都是什么案子?”
“具体是什么案子,我一时半会倒有点想不起来了”
“您觉得跟市局最近发生的几起案子,像吗?”
安副局一拍脑袋:“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那个案子叫审判者。”
“审判者?”
“凶手到现在都还没抓到,但说白了就是个滥用私刑到中二病傻叉。受害者是几个女大学生,当时还闹上了新闻。不过这是好几年之前的事了。”
“凶手挑选受害目标的标准是什么?”
“这个案子社会反响大,查了很久。最后才查到这几个大学生生前都被迫做了类似于社会实验一样的东西。”安副局凝眉思考了一会,不知该怎么表达清楚那个变态的犯案过程。
“凶手假扮成残疾人选取特定目标,向之寻求衣物或者食物,然后根据对象的表现来进行分类。”
“放过通过的,然后残害没通过的吗?”
“不。”安副局回答道:“只是死法的不同,他并不打算放过任何人。一旦被选中就是必死无疑。”
“这么大的案子,竟然让他逃了。”
“当时几乎已经确认了嫌疑人的身份,但阴差阳错竟然真的没抓住,当时这个案子也让专案组背了处分。”安副局叹了口气,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刚刚你说很像是什么意思?”
“支队最近办的两起案件中,也发现了时归的DNA,是有人蓄意投放的。”
“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尽早汇报?”安副局皱起眉头,颇有些严厉地看向聂徐川:“我知道你对时归有些想法,但在办案中掺杂私人感情是大忌,你是刚从警校毕业吗?”
“对不起师父,但这件事情我有自己的判断。”聂徐川说着抱歉,但眼里的坚定不容置喙,“我会为时归证明他的清白。”
“我是真心不想让你淌这趟浑水。”安副局茶也不喝了,就那样定定地看着聂徐川,听着那声师父,他也感慨良多。
那个刚从警校毕业经常犯蠢的毛头小子已经脱胎换骨成如今的刑警队长,但骨子里的那份倔强却丝毫未变。
“本身十二年前的爆炸案也不该让你参与。老案旧案,没有线索,阻力重重,没人愿意查,你说你来帮我查。你说我让它困了我多久,现在还要把你也拉进去。”安副局平静的语气下蕴藏着波澜:“我后悔的事情不多,这算是其中一件。”
“不管是作为何种身份,我都有责任查这个案子。”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