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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压低了声音:“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们没有意见,你的日子是要自己过的。但是时归家里你不能不顾及。”“谢谢爸妈。我会处理好的。”
聂徐川想起时归不愿意多说的童年和被封闭在记忆深处的家人,不想让爸妈担心,他会陪时归解决未来的所有事情。
见聂徐川态度坚决,聂徐聂母也表示理解。三十三岁的老单身汉了,也该安定下来了。
外卖电话打过来,骑手找不到小区门,让聂徐川下去拿一趟。
他前脚刚走,时归就端着切好的蛋糕从厨房出来,慕斯被切得漂亮又仔细,装在白净的瓷盘里。另一个盘子里装着昨天聂徐川买回来的曲奇,封在保鲜盒里还是酥脆的。
“叔叔阿姨,先吃点东西。”
聂父站起来迎接他:“好孩子,好孩子,快坐。”
徐女士也叹了口气,抹去几滴不易察觉的泪水,心中五味杂陈:“来来来,乖乖坐到中间来。”
时归没体验过被两个大人包围在中间叫乖乖的场景,觉得有点像警局门口那只被逮住狂吸狸花猫。
“我再去泡壶茶,这样吃可能会有点腻。”
“没事儿,一会让聂徐川那小子上来泡,乖乖你别忙了。”徐女士把时归拉回来坐,上下打量着,怎么看怎么喜欢。
长得白白净净的,懂礼貌会生活,还是一个工作单位的。这样的儿媳妇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徐女士吃了一口蛋糕,榛子香浓,慕斯香甜,最重要的是这是儿媳妇亲手切的蛋糕。聂父聂母相视一眼,忽然就对时归寄予了厚望。
徐女士好奇道:“乖乖啊,你和聂徐川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嗯?”时归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听到的是纯正中国话,总觉得还没领会其中深意:“我和聂队是上下级关系、房东和租客,应该也算是朋友吧。”???什么意思?
“未来的话,如果没有工作调动,我可能还是会续租。”时归认真道:“我上次打听了一下市局周围租房的价格,可能我现在的工资水平负担不起其他的楼盘。”???什么玩意儿?所以时归现在还在付房租吗?聂徐川这个狗脑子在收他老婆房租?
这件事情还是聂爸看得比较明白:“小时啊,你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时归更是一头雾水了,“聂队人很好,我们没有什么误会。”
看着时归清澈的眼神,聂父聂母是彻底明白了。
搞了半天,聂徐川这小子是在发癫啊。
人家时归一点儿恋爱的意思都没有,他小子孩子名字都快取好了。
这时,聂徐川提着一兜子外卖进了门。眼神要是能杀人,聂徐川估计已经被徐女士千刀万剐了。
“聂徐川!你过来!”?我就出去五分钟,这气氛变化也太快了
聂徐川放下外卖,用眼神向时归询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
时归没看明白,揉了揉眼睫毛:【你说什么?】
“”
跟着他妈进了房间,耳朵瞬间被提起来:“你个臭小子,敢耍我!”
“诶诶诶!妈妈妈!我都三十三了!别揪我耳朵!”
聂徐川连连躲避,本来折了一只手,现在直接被徐女士血脉压制了。
“你可别欺负了时归,看他单纯得不行。你要是有什么就要跟人家说清楚,不要给人家晾在这,不要欺负了人家。大老远来南川调任,离开家那么远的。”
“放心吧妈,我们俩就差捅破窗户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