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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道弟的能力从哪里来了。随即聂徐川话锋一转,“上次不是说要去我家玩儿吗?啥时候去?尝尝我爸的手艺。”
时归想了想,问道:“我需要带什么礼物吗?我看到去别人家都得带礼物,如果你爸爸妈妈不喜欢我,会给我钱让我滚出去吗?”
“”
“你在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小孙拉着我看休息室的电视,电视剧里说的。”
“你俩不会是加班偷看晚上八点档的吧”聂徐川满头黑线,赶明儿就向局里反应给休息室那破电视给拆了。
看着时归意犹未尽地在空碗里捞了捞,聂徐川问道:“吃饱了吗?”
时归站起身来踉跄了一下,默默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撑。”
“要扶着我吗?”聂徐川将右边手臂递过去,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毕竟现在时归不愿意他靠太近。
所以他到底讨厌自己吗?
聂徐川忍不住胡思乱想,手臂却被轻轻搭住,一瞬间温凉的触感从皮肤直冲大脑。
“我这几天,有点奇怪。”时归的手掌还虚虚扶着聂徐川的手臂,时而靠近,时而远离。
“怎么了?”聂徐川压低了声音,有点无法控制乱跳的心脏,被搭住的手臂僵硬在原处。
“你离我太近的话,心脏就跳得好快。”时归右手捂住心脏的位置,模仿着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扑通。”
两个人缓步往前走着,江风轻抚过浪花惊起一阵战栗。时归惊奇地发现从聂徐川的耳垂为起点红了一大片,好像傍晚天空中绯红的云霞。
“你耳朵,红红的。为什么?”
聂徐川原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但还是被这几记直球打趴下了。他伸手轻轻揽住时归的肩膀,不想错过这片夜色。
时归轻轻托起他的左手,一切都恰如其分。
“你绷带散了,回去重新包扎一下。”
“”
妈的。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聂徐川压过心中那片擂鼓般的轰鸣,饱胀的情绪破开一个小口,如握不住的氢气球般向天边而去——
说是包扎真的是包扎,时归虽然是法医,但是基本的医学基础还是非常牢固的。他将小型固定板取出,散落的绷带被他一一清理,缠绕上几圈新的。
聂徐川的手指毫无知觉,只觉得半边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时归垂下眸子,客厅明亮的灯光下睫毛如蝴蝶翅膀般颤动,覆盖住那抹清冷透亮的灰色。
他该剪头发了。
是他该剪头发了,还是我想看清他的眼睛。
聂徐川有点后悔,他该在那一秒吻上他。
可是又多出一分庆幸,没被发现那点微妙的心思,留下了一些转圜的余地。
“包好啦。”时归系上最后一个结,利落地剪短多余的绷带,跟时归的手法相比,聂徐川自己胡乱弄的堪比楼下王大爷家的狗。
聂徐川有些晕晕乎乎地应了一声,目送时归的背影往房间里去,面前的人却忽然转过身来。
“忘了,应该先洗澡再包扎的。”
“没事儿我”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确实有点不方便。”
同样的剧情再次上演,聂徐川的话都快学会转弯了。
时归帮他脱掉衬衫和外裤,顺手丢进了洗衣机,聂徐川单穿了条内裤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