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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阿瓦一时不察失去平衡,聂徐川趁机抱住他的头往地上狠砸,砰砰作响毫不留情,一边脑袋要被砸烂,血液几乎聚成一个小坑。
但没想到阿瓦还有继续行动的能力,双手使力硬生生掰断了聂徐川的手指,让脖颈挣脱出来。
聂徐川垂着左手的断指继续前扑,阿瓦摇晃着血糊糊的脑袋堪堪躲过,喉咙如同风箱般沙哑喘气,“很好,很好你是真的,激怒我了!”
阿瓦的拳风在下一秒凌厉而至,聂徐川丝毫不憷与他对上,“你他妈!先把普通话练好再来中国!”
一分钟之内数不清过了多少招数,两个人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甚至出现残影!阿瓦招数下流狠辣,专挑聂徐川的伤处出手,腹部的几次遭受重击的聂徐川喷出一口血来。
但聂徐川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拳拳往他脑袋上招呼,阿瓦几乎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在和他打。
“不许动。”
时归如鬼魅般出现在阿瓦身后,冰冷的枪口对准阿瓦的后脑勺。
听到到熟悉的声音,阿瓦放开手,双手缓缓举过头顶。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在颤抖,但这种颤抖并非来自于恐惧,他眼底无边的兴奋就快要掩饰不住,他仿若高/潮/般激动,眼角蓄起的一滴泪水轰然落下。
聂徐川浑身是血地从地面撑着身体站起来,看着与他对视的时归,还有虔诚跪于地面血泪交杂的阿瓦,这场面说不出的怪异。
阿瓦颤动着想要转身。
“我说过,不许动。”
第27章 阿瓦 他眼睁睁看着聂徐川跳下救护车,……
“你终于来了, 小时法医。”仿佛是某种莫大的讽刺,阿瓦狂笑不止,“我等你好久了。”
“你的枪法很准,但是我已经不想再陪你玩这过家家的游戏了。”阿瓦一字一顿, 很难想象期待、仇恨、激动夹杂着几丝似有若无的宠爱在同一个句子里出现。
聂徐川如捕食的猎豹一般蓄势待发, 直勾勾盯住跪在地上的阿瓦。余光中, 时归举枪挺直而立, 姿势标准。
“你我都是笼中鸟, 不过你的笼子,稍微华丽些。”血液啪嗒啪嗒如雨点般砸向地面,开出一片残忍艳丽的花, 阿瓦熟视无睹,疯魔般自言自语:“逃离了最中心, 你以为你得到了自由,但这只会让你越来越认识到牢笼的存在, 你逃不掉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时归握枪的手不偏不倚, 手心里的汗却悄然沁湿了枪把, “你说的我听不明白。”
“哈哈哈哈哈哈!你是真听不明白,还是因为你的新朋友在这里所以才听不明白?”嘲讽刻薄之色浮现在他微微眯起的眼角,“没关系, 现在还有时间。”
“我出生认识的第一样东西不是母亲的面庞, 而是沙漠里滚烫的子弹。”阿瓦指了指眼角的疤痕, “一开始我就被打下烙印, 我是奴隶、是人质、是老爷和少爷的狗。”
“一辈子被控制, 被摆布,他们都以为我习惯了,但是人怎么会习惯当狗呢?就像你, 一出生就被关在笼子里,但是你仍然渴望自由,不是吗?”
聂徐川看不清时归脸上的表情,他仿佛雕塑般沉默,阿瓦的字字句句如同铁锤敲碎了他。
“所以你和我,又有什么不一样呢?小夜莺。”
“时归!”聂徐川忽然脸色大变,瞳孔瞬间凝滞,立刻撞向时归手臂,“你冷静点!”
“啪!”的一声,弹道偏离原本的轨迹,老旧的水泥地面碎片飞溅,差一点就要打爆阿瓦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