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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就后悔了。可他现在满脸通红，衣服乱七八糟的，护得了这边护不了那边。实在骑虎难下。只能先糊弄过去。“嗯……嗯。”
邱白深深的喘-息，死死的盯着他。“好，我一定会拿第一的。”
白柯：“……”他能不能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把门锁住啊！
可是下午的仪式他也得在场才对。
现在连系统都不在，没有人能救他。
白柯急的都要抹眼泪了。
……
那天不欢而散之后，白柯也没有再联系过他。傅止逸本来打算再也不去教堂那边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
林睿联系了他，说白柯出了梦境就一直哭，情绪不太好。他最好来看看。
“一直哭？”傅止逸又瞬间放下了别的事情，开车去了教堂。
林睿就在门口等他，并且低声解释。
“下午我们按时间表进行了忠诚测试，本来白柯就不喜欢这个环节，因为觉得一直见血很吓人。”
“最近我觉得是时间加速流程。就让我的人偶切下来了一块肉。”
“门不甘示弱……总之场面有点吓人。白柯可能是被吓坏了，所以出来之后就一直哭。”
其实他觉得白柯哭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邱白手臂上绑着绷带，还把白柯强行关在房间里面好久……
不过这方面，他从来都没有向傅止逸汇报过。
傅止逸没有说话。
白柯经受的一切其实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一直都不喜欢大惊小怪，性格软弱的人，因为他们只会给他的计划平添麻烦。
不过此时走到了房间门口，看着白柯缩成了一小团，抱着枕头，像没了妈妈的小猫幼崽一样在那里呜呜的叫。
他的心情却又和见到别人哭完全不一样。很奇怪。
白柯正在跟系统哭呢，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更是彻底愣住。
“你，你在做什么。”
“安慰你。”
难道不是这样做的吗？
傅止逸稍微有一些僵硬。
“……”
反派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白柯简直不敢置信。
但傅止逸真就这么一直抱着他，还用手顺他的后背。终于有点像个哥哥一样。
白柯疑惑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试探道。
“我，我可不可以不做这个实验了。”
他到现在还能记着邱白带着绷带，残缺不全的手贴在他皮肤上的感觉，他不敢躲……也不敢不躲。
傅止逸神色复杂。“不行。没法不做。”
“但我说过了，你可以更严厉的拒绝他。”
“可是林先生又说，要在忠诚测试之后，对他好一点。”
“好不好都是相对的。”
“如果他伤害自己，你可以对他稍微好一点。可你平常太溺爱他，当然显不出不同来。”
白柯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他自-残。”
傅止逸沉默了一会，居然第一次没有无视他的问题，而是回答了。“他需要慢慢接受一件事情。”
“最终目的是让他自-杀。”
“自-杀之后他会复活，复活之后你可以稍微对他好一点。然后继续引导他下一个轮回的自-杀。”
什，什么？？白柯已经完全听傻了。
“这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