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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出来,近乎于相信了沈惊尘的解释。沈惊尘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接受,他毕竟不清楚仙瑶的具体情况,无从得知她此刻的具体心情,只是稍顿片刻,简短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的世界与这里截然不同。从衣着打扮到时代风俗、学习方式,都截然不同。”
“你们在修仙,而我的维度在科研。”
仙瑶闻言,彻底确定了心里的猜想。
眼前的沈惊尘竟然和白雪惜来自相似的世界。
那他知道白雪惜的来历吗?
就算他真的不是书里未来会为了白雪惜如痴如狂、虐杀她母亲的魔君,那他若是知道了他和白雪惜是“同乡”,还会那样对待她吗?
毕竟修界之大,只有他们两人来自相似的世界。
他又有没有看过同一本书?
仙瑶不太喜欢自己这样思虑太多的状态,她拂开所有烦恼,镇定地问:“你一开始要带我走,是想去做什么?”
沈惊尘回过神来,白皙清冷的侧脸微微转开:“险些忘了正事。”
他并未仔细解释,只是再次牵住仙瑶的手。
仙瑶静静看着他青玉般的手,他这次用的力气很小,虚虚握着,若她还不愿意,可以轻而易举甩开。
她阖了阖眼,目光越过他紧绷的脊背,感受着他压抑的呼吸,终究是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他牵着,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察觉她不再抗拒他的接触,沈惊尘如释重负。
拉紧的神经终于得到舒缓,他几个转弯带她来到一处独特的密室。
“我一直在想办法消除你身上的疤痕。”
“虽然你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女子肯定都不希望留疤,能去掉还是要为你去掉。”
他很喜欢仙瑶现在的状态,一点都不介意她永远如此,可他不想再看见旁人对她戴有色眼镜。
尤其是白雪惜,她因仙瑶毁容而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一再刻意提起仙瑶的面目全非,实在令他倒尽胃口。
鎏金殿门轰然洞开,沈惊尘雪色长袍上的银河暗纹流淌起康普顿波长般的幽蓝。
“进来,帮你疗伤。”
沈惊尘站在殿内,捏碎手中紫金丹药,澎湃的药力化为万千符文将二人包裹其中。
仙瑶只觉周身舒适柔软,带着丝丝温凉,耳畔传来暖意,她微微偏头,看见了熟悉的指尖。
沈惊尘的指腹轻触她的脸颊,将符文药力送入其中,这样的疗伤方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凡他手指所到之处,白骨生肌,血沼化玉,枯焦的兰草也抽出琉璃般的新芽。
仙瑶只觉灭顶的快感袭来,沈惊尘清冷的眼眸中映出她颤抖的轮廓。
“嗯……”
一丝情不自禁地低吟传出,法阵符文里的两人瞬间浑身僵硬。
沈惊尘在阵光里忽明忽暗神色变幻。
现在的情况不太对。
是他把药阵的能量损耗公式算错了吗?
不对。
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可仙瑶现在的状态分明是因药阵神魂波动,不自觉与他相交,沈惊尘脑中亦是不断闪过白光。
他哪里感受过这个,立时脚步不稳地摇晃起来,在阵风地推移中与仙瑶混乱地重叠倒下。
倒下的瞬间,他终于弄清楚了问题出在哪里。
果然不是他算错了公式。
而是仙瑶入了魔,不再是修士,这给修士体系准备的药阵因她灵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