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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他不敢太放肆,更别说回来这一路几乎不曾亲近。憋了这么久,如今回了自己家,休息了两天,她精气神恢复过来,他早惦记着呢,今天还特意吩咐将屋里的地炕烧暖和些。
外面冰天雪地,两人的卧室内却温暖如春。
姜从珚被他放到床上,男人强壮的身躯压了过来。
渐渐的,两人的肌肤上都浸出了汗。
她明明感觉到他已经绷得很紧了,可他却一直没进,相反,他又一路吻了下去,腿弯被他大掌握住。
“你……”
她脚趾又忍不住蜷了起来,虽不是头一回了,她还是有些羞赧,尤其他还故意折磨自己。
骂他、挠他,他也不停,到后面,她实在控制不住,低低哭了出来。
拓跋骁听着她娇娇弱弱的哭声,几乎要发疯。
好容易缓过这阵情潮,拓跋骁凑过来,哑着声音低低哄她,“你也帮我吃一吃好不好。”
姜从珚愣了下,毫不犹豫地扭过头,“不要。”
拓跋骁还不肯放弃,又道:“我都帮你了,你也帮我这一回。”
姜从珚捂住脸,“我又没让你这样,是你自己非要……”
拓跋骁哄了会儿,虽还有些心痒,见她当真不肯,只好遗憾地放弃了。
但男人就不是肯吃亏的性格,这里被拒绝了,他就要在别处把甜头讨回来,几乎把所有蛮力都使在了她身上。
时隔许久,姜从珚再次体会到一觉睡到下午的感受,醒来时身上果然酸痛得不行,狗男人。
拓跋骁只搂着她,任由她嗔怪。
冰天雪地的时节,窝在暖暖的床上,怀里抱着心爱的人,再没有比这更舒坦的事了。
他骨头都酥了,一时间,什么天下什么野心都不想了。
“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君王沉溺温柔乡,我也愿意。”男人感慨道。
姜从珚:“……”
过了几日,她收到凉州来信。
梁帝下令将张延押解进京,说要治他叛国的罪,凉州侯自然不会答应,连门都没让使者进,直接将人赶走。
赵卞抓姜从珚当人质这件事,终究还是惹怒凉州侯了,梁帝现在又撕破脸,他就更不必留面子了。
来信里,凉州侯还对姜从珚说不怪她,只是希望她不要忘记自己是太-祖和昭文太子的血脉。
姜从珚知道外祖父的意思,放下心来。
她先前其实是有点担心的,以外祖父对大梁的感情,是绝不愿大梁江山落入胡人手中的,哪怕她嫁给了拓跋骁,外祖父也不会就这么认可他。
可是,梁国已经无力回天了。
晚上,两人窝在榻上看书时,姜从珚把这件事跟拓跋骁说了。
“明年四月是外祖父的七十大寿,我想回凉州看望他老人家,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都三年没见过外祖了,他们年纪也大了,今后也不知还能见到几回。”说到这儿,姜从珚忽然伤感起来。
拓跋骁将她搂到怀里,“好,我跟你一起去。”
第二日,张复主动找了过来。
“女郎,家父也给我来信了,说新医书已经编纂好了三册,请您过目,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或要更改的地方。”他将编好的医书呈上。
姜从珚来了精神。
编纂医书是项大工程,尤其是现代医学这样一个全新的体系。
她曾学过一些理论,但具体的细则还需医者慢慢实践,更需因时制宜,经过近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