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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研究自己。从起身时他就觉得有点奇怪了,他似乎穿着一身不耐脏的白,而且还披着非常会阻碍行动的斗篷,打扮的严严实实又相当惹眼,如果穿的这麽厚实是为了掩藏自己,那为什麽会是白色?太矛盾了吧。
花言在教室里翻找了一圈,终于从角落里找到了一块碎裂的镜片,他拂去上面堆积的陈灰,借助门缝透进的光,看清了镜片上倒映出的面容。
难怪他觉得周围这麽黑呢,原来是戴了墨镜。
摘下墨镜后倒是能够勉强看清那些昏暗角落了,聊胜于无吧。
花言举起手中的碎镜片,在看清自己的面容时,他直接瞳孔地震。
他怎麽成白毛了啊?!
怪不得他觉得脑袋后面有些沉重,他还以为是自己没睡好,没想到居然是天赐白毛!
这样一来,他完全能够理解自己为什麽穿的一身白了,原来是要配这头漂亮的白发!
不过为什麽他的眼睛会这麽花里胡哨?这种绚丽的七彩色是怎麽回事啊?!
难怪他打扮的这麽严严实实,还要戴墨镜,原来是要遮挡玛丽苏的七彩光辉吗……?
不对劲,怎麽他觉得自己的脸好像也有点年轻过头了?
像是回到了十八岁刚成年的时候。
如果不是因为脸还是他的脸,在种种怪异之下,花言肯定会以为自己是穿越到别人身上了。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像是穿越了。毕竟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种开展不是绑架就是穿越吧。
那麽,按照以往朋友跟他说的那些穿越剧情,再按照他现在的外貌变化来看,难道他身为穿越者的外挂是“玛丽苏之力”吗?
谁跟这双花里胡哨的眼睛对视,谁就会爱上他之类的?
花言漫不经心地把墨镜又戴了回去,走出了教室,准备去探索其他地方、或者是去参加已经迟到的入学仪式。
教室外走廊的灯光是诡异的紫,地板用的是经典黑白格,怎麽看都不像是一个正经学校。
花言在心里挑剔地将这所学校各个地方都批判了个遍,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鞋底接触地面的清脆声响。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里原本的寂静,他循声望去发现有道人影正从隔壁教室里走出。
对方肩头披着白绒领的黑色斗篷,斗篷里是雪白朴素的衬衣衬裤,头上戴着柔软的白绒帽子,乌黑的发丝从帽子下垂落在脸侧,额前稍长的刘海没有遮住那双漂亮神秘的紫罗兰色眼眸。
花言觉得自己穿越的地方好像不太对,这里是个像学校一样的地方,理应来说是青春爱情频道,但是却出现了少年热血频道里的角色。
难道他是穿越到费奥多尔上学时期了吗?
这不应当,他以为对方上学是会在欧洲中世纪时期中修道院之类的地方,而不是充满现代风又接地气、还怎麽看怎麽不正经的教室。
对方也像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那张苍白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缕笑容,驱散了周身气息中令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友好地主动跟他打招呼。
“您好,请问您是这里的学生吗?”
费奥多尔记得自己正在准备跟“钟塔侍从”与“组合”共同发布悬赏,但不知道为什麽会在一间老旧的教室中醒来。而教室对外的窗户也都被牢牢封死,唯一能够提供线索的只有放在讲台上——用蜡笔潦草书写的、像是恶作剧般的入学指南。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中了某种幻象系异能,但却无论怎麽回忆都想不到任何可疑对象,连带着这里给他的感觉也真实无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