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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深,怀七端来温水伺候小姐洗漱,又?独自去后房用凉水冲洗身子,动作急切又?认真。将军府的床不如公主寝殿舒适宽敞,怕小姐睡不习惯,怀七还?多垫了两层软被。
待一切准备好,怀七才敢爬上床,还?没等他开口,便蓦地想起一件事。
“怎么了?”注意到小狗不对,陶锦看过去。
“小姐,屋内没有香膏润脂,容属下先?去寻一盒替代。”怀七说着便欲离开。
陶锦制止他的动作,语气疑问,“你很?期待被我?睡?”
怀七噎住,面上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深夜来将军府,难道不是想寻他取乐吗,除此以外,怀七想不到第二个理由了。
可是现在,从小姐的神情和语气判定,她今夜似乎并?无兴致。
指尖无措曲起,怀七解释道:“抱歉,是属下误以为、误以为小姐想行那事。”
“莫扯别的,回?答我?的话。”陶锦掰起小狗的脸,蹙眉又?问一遍,“你每日都很?期待被我?睡?”
见小姐不悦,怀七喉结滚动,颤声道:“是,属下每日都很?期待被小姐睡。”
最后一字,他说的声音很?小。
骂他淫/贱也好,恬不知耻也罢,只要小姐还?愿意睡他,那便代表他还?是有用的。
“那你今日怕是要失望了。”陶锦打了个哈欠,扯起被子躺进?去,冷漠地背过身子,“我?困了。”
怀七闭上嘴,不敢再打扰小姐休息,心间又?极为愧疚。是他浪费了太长时间,才让小姐失了兴致。
烛火熄灭,怀七大着胆子钻进?被子里,同以往一样,宽厚温热的胸膛贴近。
感受着小狗的气息凑近,陶锦转过身,看着近在眼前的麦色捏捏玩具,很?不客气的咬住,牙尖轻轻磨着,当做玩具一般弄着。
她合理怀疑小狗是故意的,要不方向距离怎么把?握的如此精准。
指尖轻划,另一个也没被冷落。
男人闷哼一声,更?是主动挺了挺身,让她玩的更?容易。
真是心机又?涩情的小狗。
陶锦是真的困倦,玩了一会?便在小狗怀里沉沉睡去,手腕搭在小狗腰上,阖眼时口中尚未松开。
人在睡着时,咬合力是会?不自觉加大的。
翌日清晨时,怀七右侧红肿的不像话,细看还?有些破皮。
陶锦凑过去细细瞧着,惊诧道:“我?咬的?”
怀七低低嗯了声,他也没想到,小姐会?含了半夜。
“你怎不将我?推开。”陶锦都不知自己夜里还?有如此癖好。
怀七抿了抿唇,低声道:“属下愿意被小姐如此对待。”
啧啧,小狗堕落了,也开始说这种话了。
话是不金贵了,但开始变得涩情了。
昨夜来寻小狗本就是临时起兴,打算给他一个惊喜,虽然没说几句话就被萧束打断。
陶锦不打算在将军府多留,马车上,她对男人道:“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她暗示的很?明显了。
可是小狗显然没明白,他神情那般不舍,眼神都快黏在她身上,竟然愣是没说一句话。
白说了。陶锦冷笑一声,落了车帘,令马夫启程。
看着马车的背影,怀七后知后觉,他是不是又?惹了小姐不快。
昨夜的温存似风吹散,只余慌乱从心头?攀起。
管家好不容易寻到自家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