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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霎时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肌肤。不错,线条看起来更结实流畅了呢。
陶锦满意?地弯弯眼眸, 剑尖顺着怀七腰腹一点点上滑,她?刻意?控制着力度, 未让锋刃划破他身躯。
长公主亵玩男宠,自然无人敢看,周遭人群在怀七衣衫敞开的瞬间便垂头看向地面,唯恐看见些不该看的。
可即便如?此, 周围还是有几十号人, 若有人用余光偷瞥, 便能一览无余。
剑尖缓缓移到男人胸前,挑开最后遮羞的衣襟, 陶锦肆无忌惮地拨弄红月吊坠。
玩了一会儿, 似发现什么, 陶锦不满的轻啧一声, 冰凉剑身贴在怀七下颌。
周围宫侍低头也就罢了,怀七怎么也低头,她?都无法看清男人眼中隐忍神?情?呢,乐趣少了一半。
“抬头。”她?下令道。
怀七并未在第一时间抬头,于?是利刃转移到他裤带,大有他再不听?话便挑断裤带的意?思。
陶锦知道, 怀七抗拒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 他每日都将衣襟裹的很紧,若是襟令长些, 怕是要连喉结都要遮挡住。
他将身上每道痕迹都视为耻辱,不愿让外人窥见一点。
此刻,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威胁,男人屈辱地抬起头,瞳光颤动。
落日余晖为怀七镀上一层柔和金芒,即便无人敢抬头,他依旧情?绪紧绷,且厌恨。
陶锦无言勾唇,冰凉剑身拍了拍男人脸颊,似乎在夸赞他是条乖狗。
怀七身上汗津津的,冷风吹过时,肌肤不可抑地泛起层鸡皮疙瘩,但红玉小坠却因?汗水贴在身上,未动分?毫。
陶锦揶揄道:“看来你很喜欢它呢。”
很艳的颜色,剑尖拨动时与残阳交晖,光芒璀璨。
本想就地玩一下小狗,但看着怀七脏兮兮的模样,又?同?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里?,顿时失了兴致,扔下长剑转身离开。
身旁宫侍连忙跟上,李令与那群侍卫这才看向怀七,只见男人同?见不得?人的姑娘一般拢起衣衫,沉默捡起地上腰带,这才抬步跟上。
*
时隔几日,陶锦再度留了怀七侍寝。
洗去身上脏污汗水,他与寻常一样跪在榻旁。
陶锦瞧他如?此便想笑,刚才在校场时还有些活力,一回到寝殿便死味浓郁,那股不情?愿快要溢出来了。
掰过男人下颚,陶锦道:“自由的滋味如?何?。”
她?可是连着**日未给怀七脚腕上镣铐了,还允他碰些刀剑练手。
烛火跳跃,怀七眸底带着讥讽,说出的话也带着寒意?,“殿下觉得?,奴有自由吗。”
所谓自由,不过是上位者的一场游戏,予他短暂解除枷锁,换来更多奴役与戏弄而已。
陶锦并不气恼,她?觉得?太医说的有道理,怀七心绪郁结,该适当让他远离自己,寻些别的事做。
看看,如?今在外野了几日,说话都有精神?头了,也敢怼她?了。
指腹揉着小狗的唇,陶锦满眼促狭,“这么说,比起这种自由,你更愿意?戴上镣铐,每日跪在床榻等本宫临幸。”
论曲解本意?,她?很有一套的。
怀七失语一瞬,陶锦顺势继续,“既如?此,你往后不必再去干苦力,也算如?了你的愿。”
她?打算令怀七一同?去秋狩,皇家?猎场就在京郊,可秋狩项目众多,足足要待上五日,若是独留怀七一人在府邸,回来时怕是连他的影子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