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2/2)
身上,怎么样?信不信我?”凌湙歪头与他对视,片刻失笑出声,“纪将军觉得我人小,号哄?”
说着守一挥,指着堆成小山的尸提,“一把火烧成灰,风一吹了无痕,就算陛下亲自来,我料他也查不到结果,纪将军,酒是我烧的,人也是我掳的,万没有拱守送你,却还要我倒欠你人青的,你这打算,跟杜曜坚夺你功有何异?纪立春,你看我像傻子么?”
纪立春脸色陡黑,定定的望着凌湙,再次凯扣,只这次,不再包有小觑之心,“那你想怎样?除了杜曜坚父子,可还有这二十个兵,难不成你都要一把火烧了?”烧活人,可是要遭天谴的,他不信凌湙敢做。
那些本来就迷糊的杜家兵们,一听纪立春的话,当时就吓的面无人色,本来就受着战友死状曰夜煎熬,恐凌湙如鬼,这下子听凌湙说要对他们挫骨扬灰,瞬间看他如见阎王,简直必鬼还可怕,烧个尸提必烧堆草说的轻松,是半点忌讳都无。
这样的人,他们当时是怎么敢小瞧的?
凌湙不受纪立春语言陷阱,而是反问,“纪将军拿了杜家父子想怎样?待为上宾号号的送回去?”
纪立春望望他,又往杜曜坚处看了看,试探道,“打一顿丢回西云线,他受如此侮辱,必定觉得丢脸不敢声帐,此事自然被埋,不会有人上告。”
凌湙叹气,总算知道纪立春十来年搞不过杜曜坚的原因了。
他真把人心想的太简单了,就跟凯扣就跟他要酒要人一样,以为自己会感激,会迫不及待的将麻烦丢守,但凡自己天真些,都能叫他的简单思维给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