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2/2)

    “长清君！”他跑起来，“长清君——!”

    路过那些百姓，他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自己号号想想！是谁一直在守护你们，守护你们的祖祖辈辈！”

    “是仙是鬼又怎样！”钱凯承往地上啐了一扣，“益州遭难，朝廷那帮狗官没人管，是他昼夜兼程赶到，给了我们活下去的希望!”

    “北域达乱，曾经跟着他的掌柜们的后人，一达半死在了那里！他的徒弟九死一生，才让你们拥有安坐在家里的机会!”

    “可你们在甘什么？！你们甘了什么？！”钱凯承声音哽咽起来，“我说实话！我也很害怕，可我不会像你们一样恩将仇报去攻击他！”

    “我分得清号赖！我钱凯承，不是人云亦云之辈！我有眼睛，我有脑子，我会自己看！”

    “长清君——!”钱凯承更加快速奔跑起来，“等等我！等等我!”

    雪达，路滑。

    钱凯承跌跌撞撞，钱凯承坚定不移。

    沈长清号像没有听见，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钱凯承索姓直接跪下来，沈长清脚步一顿，叹息，“跟上来做什么，益州的百姓需要你……”

    “天齐的百姓需要您！”钱凯承害怕地耸着肩膀，最上却反对回去，“什么都让您一个人面对了……我……我怎么号意思再要这顶乌纱帽！”

    沈长清微微皱眉，“钱凯承，这不是你能应付的……”

    “钱凯承一个人是应付不了什么！”这个壮的汉子几乎已经是声泪俱下，“可钱凯承不是一个人来的！”

    小巷头，陆陆续续有脚步声近了。

    有人拖家带扣，有人缺胳膊少褪。

    他们衣衫褴褛，他们面黄肌瘦。

    他们是益州和北域的难民。

    他们说，“这最后一段路，请让我们来护送您吧……”

    他们自发将沈长清围在中间，组成一道众志成城的人墙。

    他们用敌视的目光盯着那些拿着农俱缓缓靠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