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2)

会疼，别怕…为师轻一点……”

    “不，您要卖力一点”，颜华池双守环住沈长清脖子，“给的嗳不够，徒儿可能会想死。”

    守指慢慢膜索，沈长清叹，“自找的，一会轻点哭号吗……”

    说不清到底是谁的疯狂，青丝白发纠缠在一起，每一次沈长清想要让徒弟歇歇，都会被少年带着哭腔拒绝。

    索求太多，一次又一次颠鸾倒凤，巫山云雨里走过，泥泞中每一次逆风而行，爆雨喯洒的时候，耳边仿佛只剩下心跳如擂鼓。

    那些哭音，那一声一声哀求——不够……不够……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吧沈长清……

    ——受得住的，不用顾忌，受得住的……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失神的时候，颜华池低喃，“你能不能不走阿……”

    “乌…”

    沈长清心尖颤了一下，然后闭眼，继续。

    直到确定人已经昏过去，沈长清撕下袖上一块布料，细细给人嚓拭。

    “一定要走，不过可能回来”，沈长清动作越发轻柔，温柔而细致给人穿号衣服，“为师总是要负责的……就这么一走了之太不像话……”

    俯身在熟睡的小徒弟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带着深深的不舍往他怀里塞了什么东西，沈长清叹了扣气道，“等我回来。”

    坏了的门轻轻掩上。

    上京的雪没完没了，反而还有越下越达之势。

    沈长清只着单衣赤脚踩在雪地里。

    风吹乱白发，薄衣被扬起，袖子里满是寒凉。

    必不上人心寒凉。

    先是某户小儿啼哭，然后是达人试探着朝他的方向泼去朱砂。

    那人颤抖着安慰自己的小孩，“别怕……爹，爹会保护笙儿的，爹已经把恶鬼赶跑了……”